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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妈来看我喝多 老妈租房来看我 妈妈要从老家来看我

热度:2007鲜花:12鸡蛋:02017年03月27日
老妈来看我喝多 老妈租房来看我 妈妈要从老家来看我

许某是广东某船运公司的一名船员,今年已满三十了,有着象父亲那样的高挑的身量,面皮又象母亲和姐姐那样白净。和大多数过着海上生活的船员一样,他显得坚韧倔强、沉默寡言。可能是性格的缘故,再加上那种长期在外漂泊的职业特点,他的恋爱经历总是已失败而告终,至今仍是单身。许父生前是一艘大型集装箱货轮的船长,曾去过世界各地,见多识广,阅历丰富,八年前因脑溢血突发去世。许母已经退休好几年了,她原是海员工会文工团的演员,年轻时的许母面容姣好,能歌善舞,是很多小伙子的追逐对象,可她偏偏看上了家境虽贫寒但有着西班牙水手风度的许父。婚后生育一男一女,姐姐比弟弟大两岁。渔民和水手一生都在和大海抗争,随时有死亡威胁,他们对子嗣尤其是男孩的重视程度远远高于其他百姓。许某在家里受到父母的格外宠爱,许父临终前还曾给妻子交代,一定要照顾好这炷许家的香火。后来,许父送女儿出国留学,现今其女已在那边定居成婚。许某按父亲的要求进了集美航校学习轮机专业,毕业后继承了乃父的事业。

许某所在的船队主要跑东南亚航线。海员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的,没有海上生活经历的人无法想象连续航行时海员心中那种极端孤寂、烦闷、恐惧的心情,许父当年的船上就有一个船员受不住那种煎熬跳海自杀了。海员又是最爱老婆的,只有海员对没有女人的痛苦滋味体会最深,被海风刮伤的心需要老婆的抚慰。每当高度紧张乏味的海上作业结束后,海员的身体和精神状态都必须进行良好的放松调整,老婆的伺候比钓鱼游泳打猎管用得多。再次出海时那些拥着娇妻的船员精神饱满地踏上码头,常引来许某等单身船员的一片艳羡目光。许某是一个勤快能干的轮机班长,他不象有些年轻船员那样喜欢偷懒,也不象有些单身船员那样爱传看色情影带,更不会去找风情万种的泰国阿妹。公司领导对许某的表现很满意,可领导哪知道许某心中的苦楚,许某同样是有血有肉的人,心灵也需要安慰,欲望也需要释放。他喜欢用拼命工作来抵制心底的欲火,孤独无聊时就偷偷看一看日记本中夹着的母亲照片,回味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中的感觉,轮休时他尽量多在家陪伴母亲,一边讲东南亚的见闻,一边为患有风湿的母亲揉肩捶背。

今年六月,几次为已婚同伴换休的许某终于上岸了,他兴冲冲地赶到了家,这一次可以连休三个月。可就在这段日子里发生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。已有近半年没见面的母子团圆了,许母特别高兴,她整日忙着为儿子张罗海上吃不到的美食佳肴。许母今年五十四了,体态已显臃肿,行动也不似年轻时敏捷了。白白胖胖、乐乐呵呵的许母在别的小伙子眼中,已是一个慈眉善目受人尊敬的大妈了,可在具有病态心理的许某眼中,仍象少女一样迷人。那天中午临时停电,空调罢工使屋子里蒸笼似的闷热。吃罢饭后,许母穿着短衫短裤坐在自己的床边摇着扇子,儿子也坐在一旁。体胖怕热的许母又把丝绸短衫的扣子也解开了,她年纪大了以后在儿女面前一向不太避讳。那对雪白硕大的奶房一下子跳了出来,再加上浑圆厚实的腰身和大腿,这一切使许某难以自持。他突然搂住了母亲,把脸贴在双乳之间。许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,打算推开儿子。热血沸腾的许某并不肯松手,他把埋藏已久的要求说了出来,听到这些话,许母立时羞愧难当,面红耳赤,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,随即打了儿子一记耳光。许某松开了手,但仍继续诉说心中的苦闷。许母的思绪变得很乱,她能理解儿子的苦闷:古人三十岁时已是儿女满堂,自己的儿子也是而立之年,还是光棍一条;出海人对女人的企盼是无以伦比的,丈夫三十岁那年从海外归家时如狼似虎,恨不得把自己吞下去;反正自己现在也是一大把年岁的人了...。想到这里,许母有些动摇,她不知如何是好。许某见母亲低着头不言语,觉得时机到了,他顺势将母亲推翻在床上,立即去扒母亲的裤衩。一想到要在儿子面前裸露女性最后的隐私,又看见儿子那摸乳探阴的淫亵动作,许母感到一阵阵恶心酸楚,羞耻之情再度涌起,她奋力把许某从床上踢了下去,然后蜷起腿,捂着脸抽泣起来。许某有些害怕,说了几句软话后悄悄离开了。下午许母出来,发现儿子不在,客厅里一地烟头,内心酸甜苦辣不知是什么滋味。她仿佛看见儿子在低矮昏暗的轮机房中憋屈得难受发疯,又仿佛看见儿子和泰国小姐做爱后得了爱滋病,她还想起了丈夫的临终遗言...。天黑后许某才回来,母亲准备好了晚饭一直在等他,他发觉母亲已不生气,放下心来。吃饭时许某怯生生地向母亲道歉,许母没吱声,过了一会,听到她说:"晚上可以过来睡。"许某迟疑地望着母亲,许母的脸上看不出是什么表情。许母是那种典型的中国妇女,恪守传统,本分谨慎,她年轻时对自己丈夫的恩爱行为都感到脸红,如今偌大年纪却要做这种天理难容之事,她觉得自己快疯了,不愿再多想,听之任之吧。她整理好了床铺,慢慢脱下衣服。许某冲完凉,小心翼翼地来到母亲的房间,见母亲已躺下了,他上床揭开了母亲身上的毛巾被,那个他自幼熟悉、令他痴迷的躯体一丝未挂地展现在他面前。许某的欲火又被撩拨起来,男性的本能压制住了良心,胆子也大了起来,他分开母亲的大腿,看着两腿中间的隆起,然后伏下身去。许母一直歪着头,闭着眼,当最后一道防线被突破时,她感觉自己被扔进了地狱。许某终于满足地从母亲身上跨了下来,望着天花板长出了一口气,这时听到母亲平静地说:“回去吧!”他知趣地回到了自己房间,沉沉睡去,可许母整夜未眠。自那天起,罪恶感就紧紧跟随着许某,他觉得对不起母亲,更无颜面对九泉下的父亲。可一到晚上,他又情不自禁地推开母亲的房门,他清楚自己目前的状况象大烟鬼一样难以自拔了。许母几乎夜夜不得安宁,每次她都麻木地承受着,不去想更不去看身上正在发生的事,她脑子里努力想一些不着边际的内容,盼着时间尽快过去,有时儿子的莽撞使她疼痛,她也强忍着。

一个月里,原本很健康的许母常感到萎靡不振,四肢无力,下身也有些不适。正赶上远在加拿大的女儿回来探亲,女儿观察到母亲的气色很不好,细心的女儿从蛛丝马迹里发现了这不可告人的秘密。不过她没有大发雷霆,这位哥伦比亚大学的人类学博士深知这种现象发生的原因,她打算亲自解决这个棘手问题。她首先陪母亲去医院检查身体,诊断结果出来了:阴部略见红肿充血,还伴有急性阴道炎。看到结果,女儿的心快碎了,她既埋怨母亲的荒唐糊涂,又愤恨弟弟的没心没肺。紧接着她又和弟弟促膝长谈,许某悔恨不已,他下决心终止这种颠倒乾坤的关系。女儿按照国外著作上的精神转移疗法,帮弟弟介绍了一位女朋友。这个女子是一家花店的老板,比许某大五岁,成熟稳重,温柔体贴。两人很快就坠入爱河,许某现在已经摆脱了阴影,开始谈婚论嫁了。女儿又将母亲接到加拿大,她希望异国的环境能使母亲淡忘那段痛苦的往事。许母的身体在女儿的精心照料下康复了,她在国外过得很愉快,不过她仍时时牵挂着作海员的儿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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