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一样。”

大年初六，成回来后当晚，带我去了他的公寓。他亲自做了元宵给我吃。元宵里甜甜的豆沙，和我的快乐心情一同流出。当我将身上最后一件衣物褪去时，我看到了成的泪光。

后来一个星期我们都没有联系对方。我可以理解他的感受，爱上母女两个人，若不是风流得没有边度，便是痛苦得无限沉沦。而我，想着妈妈，她能理解吗？但我清楚地知道，在我面前，成，不是父亲，是一个男人。我爱的男人。

于是我去找他。我告诉他，我对你的爱不是妈妈的延续，我们是两个女人，只是机缘巧合，她们是母女。

我搬到了他的公寓。他在济南的日子，我们就和世间最幸福的男女一样，一起做饭，兜风，做爱，虽然有时他会因心理障碍有些失败。我从未计较，也许我们更像一对柏拉图恋人。他不在的日子，我会在家里画画。美术不仅是我的专业，也是我生命的一部分。我画了36个成，为某一天没有他的日子存储记忆。我时刻都有即将告别这些快乐的预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