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实录:那些身负情伤的女战士,后来过得怎么样了?

热度:0鲜花:0鸡蛋:02022年03月14日
现在的他,衣着有品位,生活有档次,见了不少世面,经了不少风月,对我这样一个只有一片痴心的土老财,自是动不了凡心了。可我在这场感情里投入了那么多,怎么可能轻易放下、甘心放手?
24岁的我几乎魔怔,像溺水的人死死抓住岸边的草一样拼了命地挽回柏杨。那个医科大学的教学楼、宿舍、食堂、图书馆、音乐厅、体育场,处处留下了我围追堵截的足迹。
眼看毕业,我毫不在意前途的抉择,无心找工作,考研更是与我这等人无干的夭蛾子,睁眼闭眼只有两个字:柏杨。
 
解铃还需系铃人,我的魔怔终是被柏杨治好了——他当众暴打了我一顿,连带着甩出了一连串恶狠狠的侮辱:丑八怪、破鞋、饥渴、倒贴、不要脸……连我曾做修补手术的事,不知什么时候都被他知道了,就那样当着层层围观的、拉架的人群,一同被抖落了出来。
我被他推倒在地,七月正午灼人的阳光透过我捂着脸的指缝间,直击我没有勇气睁开的眼睛……
 
我死了一次。
当我在一片洁白中迷迷糊糊地醒来时,发现我那向来妆容一丝不苟的老妈眼睛肿得只剩一条缝,大概是只顾着赶来救我,连出门必备的眼线都忘了画。
我爸那从我记事起就油光锃亮的背头,已经耷拉下来了,活像破产后被人追债的小老板。
我们一家三口抱头痛哭,我妈一边哭一边狠狠捶我的后背:“闺闺儿呀,你傻不傻呀?你傻不傻呀?你考虑过你爹妈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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