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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医院解开了岳的乳罩真人口述

热度:0鲜花:0鸡蛋:02022年09月16日
从小兰单位的宿舍出来,要穿过一条很黑的巷子。我低着头走着,眼前两个黑影拦住去路,我向左边让开,黑影也向左边移动,我向右边,黑影也向右边。我抬起头来,夜色之中只见一个比我低一头的络腮胡子和一个更矮的瘦子。络腮胡对瘦子说:“给是这个小杂种!”一口官渡话,我差点没笑出来。瘦子点点头说就是他。络腮胡一拳就打在我肚子上,他也只能打我这里,要打我头恐怕得跳起来。
我心想今天霉了,被人找错对象,看看眼前两人,都不是我对手,大爷我从小都是学校的体育尖子,上大学时还学过跆拳道。我看准机会,一拳照络腮胡的脸上打去,络腮胡也不赖,低头闪过。哪知道我这拳是虚的,乘他低头之际,我双手抓住他后领子,左腿膝盖往胸口一顶,接着侧身顺势把他放到,准备施以暴踩。
就在我正准备大过其瘾的时候,那瘦子叫喊了一声,巷子两头一下出现六七个壮汉,看来今天是倒霉透顶了。小时候打架打多了,知道在肯定要被打的时候最好不还手,否则挨的更惨。我双手抱头,缩成一团,护住周身要害部位。只觉得各种号码的皮鞋往我身上招呼,心想这帮家伙不算太狠,要弄根棍子马刀什么的,今天就算玩完了。皮鞋的慰问大约持续了三分中,我隐约在各种国骂,昆明特色骂,官渡特色骂中听到:“
敢摸我老婆屁股?找死啊!”
皮鞋帮过完瘾,往小兰宿舍方向走去,我呆呆的坐在地上。听见那边传来的声音:“我不走!我不走!”“走,跟我回家!”。不一会,只见几个人架着个人出来,那不是小兰又是谁?皮鞋帮架着小兰从我身边走过,我试图挣扎起来,腿上疼的厉害。我拿出电话,打给孙伟。
打完电话,我一动不动躺着,脑子一片空白,耳朵回荡着络腮胡的话:“敢摸我老婆屁股?”,一个路过的中年妇女也许眼睛不好,走到我面前尖叫一声跑掉。正在这时,却见小兰象疯一样的跑了过来,我看了看,后面没跟着人。小兰到我面前跪在地上,抱着我大哭。那种撕心裂肺的声音,我一辈子都无法忘记,让我在以后的生活中产生严重的心里障碍,一听到女人哭就崩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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