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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医院解开了岳的乳罩真人口述

热度:0鲜花:0鸡蛋:02022年09月16日
我喊服务员来收拾了污秽,到房间洗了个澡,酒意退去,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。想给小兰打个电话,看看时间都一点多,小兰早睡了。从酒店18楼的窗口看出去,玉溪的夜晚灯火皆灭,只有几条丛横交错的街道亮着扎眼的路灯,延伸到无尽的黑暗中。

穿过黑暗的路
将带我去向黑暗
以及黑暗的真相
我随口念了出来。成为一个诗人始终是我无法实现的梦想。
我下楼到车里取来笔记本电脑,拨号上了网。发现三月舞絮居然还在线上。
“这么晚还不睡了,美女”
“你都没见过我,怎么知道我是美女”
“容皎为靓,心善为美,你是个好姑娘”我今天没兴趣谈论性事。
“不就是心灵美嘛,酸溜溜的。”
“我心情不好!”
“怎么了?”
“一个好朋友闹离婚”
“呵呵”
“我心情不好你笑什么?”
“难道要我陪你哭啊!我给你讲个昆明话笑话吧”
“好啊!”
“说有个婆娘,咱个是一天突然发神经,对得镜子就发起呆来,左看看右看看,一哈子哭了起来。特皆老歪(他家丈夫,笔者注)就问,媳妇,你给是吃错得药,发神经了该。这个婆娘说,我咱个是越看我自己越难瞧,伤心呢哭。老歪说呢,买~~你咱个是心理素质那么差,才看给这一小会就受不了,要是仿老…老…老子支份天天看得你,早就哭死过克几百回了。”
我哈哈大笑,翻倒在床上。就这样,我们天南海北一直聊倒深夜三点,三月舞絮说实在困的不行,要睡了,我说你不是天天聊通宵?三月舞絮说今天看你心情不好陪陪你,你上来的时候我正准备下呢,说完就下线了。我看着电脑屏幕发了好一会呆,倒头睡去。
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孙伟已经走了,发短信给我说押犯人回昆明了,等我回昆请我吃饭。洗漱赶到公司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,走进公司,却见王副总也在。小陈见到我就高声说:“胡总才回来啊,烟草公司的广告谈的怎么样,王总等您半天了!”小陈和我关系最好,人也机灵,连连帮我打圆场。我边走边说:“进展不顺利,烟草公司的大爷太难伺候,王总,怎么有心情来检查工作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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